我们的医方体系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,受惠于华夏先贤的智慧恩泽。
首先是“医圣”张仲景,《伤寒杂病论》共载方360余首,许多名方一直被历代医家所沿用。仲景方剂被称为“经方”,经方在君、臣、佐、使的配伍运用和加减变化上具有严谨的法度,遣方用药,各具特点。不仅如此,仲景遵循建立的辨证求因、审因立法、依法定方的原则为后世医家组方用药所效法。方药剂量也颇有讲究,方中某一药物剂量的增损,即左右整个方剂性能,时至今日仍屡屡见诸于临床,难怪后人有云“中医不传之秘在量上”。
然后是“药王”孙思邈,一本《千金要方》是对方剂学发展的巨大贡献。书中收集了从张仲景时代直至孙思邈的临床经验,历数百年的方剂成就,在阅读仲景书方后,再读《千金方》,真能大开眼界,拓宽思路,特别是源流各异的方剂用药,显示出孙思邈的渊博医源和精湛医技。后人称《千金方》为方书之祖。
再然后是李时珍,《本草纲目》堪称中药的百科全书,在用药上提出的外治方法可谓多而齐备,诸如敷、涂、贴、罨、擦、膏摩;蒸、熏、熨、灸、坐;洗、浸、浴、漱、噙;掺、扑、吹、滴、熏鼻、吸烟;塞药、灌药、插入、导;作垫、作枕、包裹、佩带;灯火火卒、火针刺、烧烙、放血等。
还有一些著名医学家,在实践中摸索出用药的独特见解。最近的一位是已故当代医学家郭志辰博士,根据他对人体空间能量的认识,倡导“小方治病”,将传统本草的用药思路进行简化,取得非常好的临床效果。
这些医学巨擘的贡献,赋予机会让后生晚辈来构建完整的、现代化的本草药方体系。这就是“时空药方”